“你真的是太自負了,你該不會覺得自己藏的別人一點都不知道吧?”
齊昀遲疑一下?lián)u搖頭,他雖然自負,但是還沒有自負到這個地步。至少鄭玄符是看出他的心中所想,時不時的拿這個來取笑他。
“這是個好孩子,懂事,但也不至于無趣。”太夫人靠在那兒,“心還很好?!?br>
太夫人活了這些年,浮浮沉沉,見過的人多了。見著懷揣各種心思的,現(xiàn)如今見到這種眼神純澈,能一望到底的。很是喜歡。
“既然喜歡了,怎么不納?”
齊昀聞言眉頭又皺起來,原先那點淡淡的笑也彌散了。
“她說不與人為妾,也不予人為妻?!?br>
傳話的婢女只是復述,他聽得時候,卻能想出她說這話的時候的堅決。
袁太夫人這下可真的驚愕了,“她真的當你面這么說的?”
齊昀搖頭,說不是,“她是與她兄長這么說。”
父母不在,能決定女子婚姻大事的自然就是兄長。這么說,自然是要兄長不要操心她的婚事了。
“……”袁太夫人神情古怪難言,她扶著一旁的扶手,“真是看不出來,知善平日里嬌嬌小小的一個,說話也是溫言軟語的。竟然懷揣著這么個念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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