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嗓子不能開口說話,但是他眼里卻是冷嘲。
“怎地,難道我說得不對?”鄭玄符不樂意了,“你平常都不近女色,倒是喜歡接近那個(gè)小女子的身。就憑這個(gè),難道你還想騙過我?”
他見著齊昀的臉色微變,還來不及再問,就見著他把被子整個(gè)拉上來,蓋住頭臉,顯然不想和他多話。
鄭玄符可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來,立即過來要把他身上的被子給扒拉下來,“那小女子說了,要把汗?jié)竦囊律褤Q下來?!?br>
他才扒拉開,齊昀抬腳將他整個(gè)人都踹翻在地。
鄭玄符的臀重重的砸在地上,尾巴骨那兒騰起的痛,險(xiǎn)些叫他以為自己摔成了八瓣。
痛得他兩眼發(fā)黑,好不容易等緩過來些。就見著齊昀自己換下了汗?jié)竦囊律?。察覺到他抬頭,回頭看他,看他的目光像是嘲諷他的自作多情。
鄭玄符不由得心里嘖了下,早知道,那會(huì)就不該攔著人。讓這家伙多挨幾腳。
晏南鏡從齊昀那兒回來,就見到楊之簡端來一碗湯藥,“知善,把藥喝了?!?br>
宅邸里有了病人,其余康健的人,全都要喝扶正祛邪的湯藥來防治。
她見楊之簡上前,趕緊的往后退開幾步,袖子掩住她半張臉。
“阿兄可別過來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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