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去了一趟庖廚,庖廚下阿元在料理祭祀玄冥撤下來的羊肉還有黍米。
來的那些客人,都不打算在這兒用飯。畢竟來了這兒拜見過上峰之后,還要去拜見其他人,都忙得很。沒有多少空閑留下來用飯的。所以阿元不疾不徐的忙著。
庖廚下騰著一股酒香,阿元見她來就笑,“女郎來的正好,這兒正煮著米糍。女郎最愛吃的。”
釀造的冬酒已經(jīng)早早濾出來,用來祭祀和招待賓客。過濾出來的醪糟不可能丟棄掉,就用來做其他的。
醪糟里加水放上打好的米糍,是晏南鏡的最愛。阿元還在里頭放了個(gè)雞蛋,煮開的時(shí)候挪到一旁,打到里頭,用木箸迅速攪散。湯色黃白黃白,看著好看也香氣撲鼻。
晏南鏡自小有氣血不足的毛病,陳赟在世的時(shí)候,時(shí)常給她調(diào)理。后面用飲食來代替吃藥。里頭就有時(shí)常飲用醪糟蛋湯來催生氣血。
她在外面走了一圈,吹了冷風(fēng),臉上都是冰冷的,正好吃些東西來暖和一下。
阿元手腳麻利的給她現(xiàn)做好,晏南鏡捧著守在灶火前吃完了。米糍打得粘稠,再用醪糟湯一煮,酒香都滲入米糍里頭,咬一口酒香混著酒的甜味一路從嘴里漫到肚子里。
她喝完最后一口湯,愜意的呼出口氣,“可算是好多了。”
那么多事要她看著,都費(fèi)神。
阿元見著她都吃完了,把碗箸收到一邊。把蒸著的髓餅給夾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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