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里原本就是鄭家的宅邸,想要知道她在那兒不費吹灰之力。
鄭玄符見著那邊的人抬頭望著他,滿臉目瞪口呆,好會兒都沒說話,不禁忍不住反手在自己面龐上抹了一把,“我面上有什么嗎?”
“鄭郎君?!标棠乡R站起身,不復(fù)剛才的錯愕,已經(jīng)是滿面驚喜,“郎君怎么來了?”
“景約過來,我也跟著過來看看?!?br>
他過來讓婢女搬來個胡床,這胡人方便隨時休憩的東西小小的一只,可以很方便的掛在馬后,不過小巧也有小巧的壞處,人坐下來衣袍就容易落到地上,有辱斯文。
鄭玄符對此毫不在意,隨意的把袍服下巴撩起,當著婢女們或是驚駭或是羞澀的目光中,隨意坐在胡床上。
“氣色不太好。我之前聽阿兄說,你這幾日病了?!?br>
她點點頭,“讓鄭使君費心了?!?br>
鄭玄符嗤笑一聲,“他費什么心啊,萬事都有下面的人做。他只要吩咐一句就行了。做好了理所應(yīng)得,做的不好罰就是了。他能操心?”
晏南鏡看著他拆自家兄長的臺,不禁猶豫道,“鄭郎君和使君難道有什么不睦嗎?”
這都是明面上的客氣話而已,鄭玄符這三五兩下的,簡直是聽不得鄭玄朗的半點好話。
鄭玄符搖頭說沒有,“我只是說實話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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