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個離開的董事秘書非常懂事地把會議室的門關上,偌大的會議室里顯得空蕩,清冷。
孔母開口就是痛心疾首的訓斥。
“你怎么能干這樣的事?要不是小斌告訴我,我都不知道!你跟小斌小打小鬧也就算了,你怎么能在這么多人面前胡說八道?
“你知道離婚意味著什么嗎?你的家庭不完整,就代表你的人生不完整了,你以為是什么好事,要鬧得人盡皆知?
“還有這個項目,你懂什么是項目???你以前從來就沒有接觸過這些,你爸也沒想讓你接手咱們家的事業(yè)。這些事你交給小斌來做就行了,你為什么要插手?你真的懂嗎?你跟小斌賭這個氣干什么呢?”
孔母說的臉都漲紅了,而白霜則是心平氣和地問道:“你說完了嗎?”
孔母:“……說完了?!?br>
“那輪到我說?!卑姿难凵窈軋远ǎ瑧B(tài)度也很堅定,“媽,你說這些話,我不怪你,因為你大半輩子都是這么過來的,而爸也是真的寵愛你。
“但是我跟你不一樣,你喜歡當菟絲花,我不喜歡。你是柔弱不堪大任的性格,我不是。我才是爸的女兒,我是他唯一合法的繼承人,我為什么不能來公司?我為什么不能參加董事會?
“我又沒有讓董事會直接給我一個職位,我也是通過我自己的努力來證明我自己。至于我能不能證明,怎么證明,這些現(xiàn)在我無法告訴你,只能用時間來證明。
“還有這婚我是離定了,我是一個完整的人,不需要婚姻來證明我是否依舊處于完整的狀態(tài),離婚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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