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平樂吃完早餐,換了一身訓練服,在逼仄的客廳開始打沙袋。
這精力令沈澤清汗顏,哪個o有他家男朋友這么龍精虎猛的,早上剛大戰(zhàn)了三個回合,還有力氣打拳。
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沙袋一歪,楊平樂沖沈澤清挑眉,“你做噩夢了?哭得稀里嘩啦的。”
沈澤清心臟抽抽痛了一下,上前抱住渾身是汗的男朋友,是活的,而不是一塊冰冷的墓碑。
“嗯,我好像夢到我們的上輩子了,你死了,只剩下的塊墓碑,是奶奶給你立的碑,用那七萬多。”
楊平樂久久說不出話,“對奶奶來說挺殘忍的?!?br>
沈澤清閉上了眼睛,沒讓濕意奪眶而出,“是蔣少臣殺了你?!?br>
楊平樂嘖了一聲,“猜到了,其實沒有他,我估計也不想活。”被全世界拋棄的日子,很難捱。
或許在他的潛意識里,不想活的源頭,是在那場車禍中消失的沈澤清。
這種潛意識連失憶都擋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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