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平樂眼睛半闔,嘴唇傳來的觸感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柔軟,溫潤,像清晨薄荷味上的露珠,帶著絲絲清冷。
他完全忘記了呼吸,全身發(fā)燙,滅頂?shù)闹舷⒏须S著沈澤清的觸碰而加深。
沈澤清扣住楊平樂的后腦勺,把他緊緊攥住,楊平樂微微掙扎,沈澤清嘆了口氣,松開他,手臂覆蓋住自己的眼睛。
什么都沒干,呼吸比跑完馬拉松還要急促。
濕膩像荊棘般在兩人心中,不講道理,野蠻叢生。
楊平樂推了推身邊的人,“你酒醒了。”聲音啞得不像話。
明明什么都沒做。
沈澤清灼熱的呼吸打在楊平樂臉上,“明天早上才能醒?!?br>
聽著對(duì)方比自己還啞的聲音,楊平樂樂了,傲嬌地掐著沈澤清的下巴,“我說你醒了你就醒了。”
沈澤清不舍得舔了舔唇,扣住楊平樂的腰,就這么躺在被子里。
凍雨淅淅瀝瀝下了一夜,不知是藥酒起了作用還是別的什么,楊平樂左腿沒再痛過,一夜無夢(mèng)到天亮。
舍友三人,對(duì)半路出現(xiàn)的沈澤清已經(jīng)見怪不怪,打個(gè)聲招呼,各忙各的,楊平樂有專業(yè)課,不能遲到,最晚起的,卻最先離開宿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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