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那個礦工的兒子。
清哥滿心滿眼的就會是他。
蔣少臣陰沉著臉,“走吧,去吃飯了,下午還要接著訓(xùn)練?!?br>
沈澤清抽了幾張紙把坐包上的水擦干凈,“不燙了?!?br>
他率先跨坐上去,往前坐了坐,把后半座騰出更多的位置,讓楊平樂上來。
楊平樂長腿一跨,滾燙的體溫貼在沈澤清的背上,燙得他身體微微瑟縮。
偏偏身后的人一點不自知,害怕自己摔下去,那雙白皙有力的手臂圈上他的腰,“哇哦,清哥,有料喲!”
沈澤清吸氣,將腰間的肌肉繃得更緊了。
兩人迎著烈日,來到沈澤清的房子。
楊平樂第一次來,房子就在一樓,一塵不染的鐵門,進去是一房一廳,不大,三十來平,客廳放著茶幾和一張三人沙發(fā),靠墻擺著一個餐桌,上面擺著三菜一湯。
楊平樂對里面的擺設(shè)沒什么感觸,上輩子生活在棚戶區(qū)時墻是木頭的,屋頂是鐵皮的,一下雨就噼啪作響,夏熱冬凍,沒有暖氣。
對比之下,這里已經(jīng)好得不能再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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