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點虛呀!”楊平樂反手握住沈澤清的,洋洋得意,“暖吧!同樣吹空調,我的就是暖的,你的好冰?!闭f話的同時,還加了點力度,握緊那雙骨架勻稱的手。
比他的大一號。
剛想抻直比一比,沈澤清抽出自己的手,插進兜里,鴨舌帽一蓋。
楊平樂:“......”剛覺得兩人關系緩和了一點,好像又僵了。
因為他說他虛?
好吧,他說錯話了,是個男人都討厭別人說自己虛。
窺了后座睡得四仰八叉的秦銳一眼,這狗東西睡這么死,應該不會發(fā)現(xiàn)他在哄人。
楊平樂趁空從口袋里摸出一個東西,快速放進沈澤清兜里,碰到了那雙已經(jīng)溫暖的手,一觸即離,目視前方,假裝開車。
沈澤清眼睛眨了眨,握住那個被放進來的東西,四個尖角,涼涼的,好像是個夾子。
上面有一個不太明顯的凹陷,摸起來像一個字母k,沈澤清一下就想起來了,這是楊平樂昨天下午,搗鼓的一個領帶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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