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者們一看沒什么勁爆的新聞,收設(shè)備走了。
楊平樂跟著李淑萍回了楊家,平城最大的棚戶區(qū),這里污水橫流,電線亂搭,房屋基本上都是幾塊板子、鐵皮,相互依靠著搭建的。
這里離礦區(qū)很近,幾十年過去了,地底都快被掏空了,很多地方出現(xiàn)地陷塌方,為了平城的安全,礦場早已停止開采,礦工卻在這里安了家。
楊家世代礦工,在礦井下討生活,現(xiàn)在居住的房子,還是爺爺留下來的,雖然簡陋,好歹算在大城市里有個落腳的地方,不用交房租,省不少。
楊平樂仍舊套著那件沾了血漬的真絲睡衣,頭發(fā)亂糟糟的,落魄得仿佛天生就該是這里的人。
他自在地在狹窄的巷子里穿行,悠閑自得,叼著根煙,不斷打量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。
直到某個拐角處,定定地看了幾秒,才移開。
李淑萍跟著保持著十幾米的距離,只要楊平樂一靠近,她立馬加快速度,似乎這十幾米距離可以給她帶來足夠的安全感。
路總有走完的時候,李淑萍垂首站在家門口,渾身上下散發(fā)著濃濃的抗拒。
楊平樂慢悠悠地站定在她的身后,敲了敲跟上輩子無差別,仍舊銹得一腳就能踹開的門,“開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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