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身體一僵,急速分開,勾纏的唇舌發(fā)出輕輕的啵聲。
楊平樂垂著眸,眼睫輕顫,軟著腰掙扎著要坐回凳子上。
沈澤清把人輕輕放下,端起粥,淡定地喂過去,眼睛掃向一個勁兒瞅他們的家人,“想到自己結婚了,情難自禁,大家見笑了。”
楊平樂一把揪起沈澤清腰間的軟肉,臉紅得比身上的衣服還要嬌艷幾分,心里狂吼,你特么的在說什么茶言茶語。
這個時候應該閉嘴,安靜吃飯,你懂不懂。
沈澤清繃緊腰上的肌肉,安撫地摸了摸那只越攥越緊的手,仿佛在說,沒關系的,家人們不介意我們當眾接吻,看沈澤馨激動得要撅過去就知道,她恨不得我們再來一遍。
楊平樂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,要臉。
午宴吃到下午三點多才散的場,送完賓客,楊平樂累趴在床上不想動,松鶴院的布局跟以前差不多,就衣帽間擴大了兩倍,書房隔出一塊位置給楊平樂當操作臺,平時可以在這里做首飾,搞設計。
帶過來的嫁妝都放進了地庫里,只有楊平樂和沈澤清的虹膜才能打開。
沈澤清把楊平樂身上的首飾,一件一件解下來,裝進首飾盒子里,放進衣帽間。
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絨盒,因為是中式婚禮,沒有搞什么t臺走秀,結婚戒指還在他的口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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