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都感覺到了一股不可言說的……熟悉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厲遠：這個人……好像在哪兒見過？

        岱澤：感覺他眼熟又親切是怎么回事？

        兩人目光收縮，仔細觀察著對方的反應，仿佛是想從細微之處回憶眼前的人是誰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厲遠，這是怎么回事？按照國家政策，這個區(qū)的老年人應該都送去靠近主城區(qū)養(yǎng)老院了，怎么還會有遺漏的？向社區(qū)的老年服務機構打電話匯報情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厲責平叮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簡意的爸爸十分贊同地厲責平的說法，對老奶奶耐心安撫：“老人家，方便把你的信息告訴我們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兩個爸爸站在離餐桌較遠的地方，看不清“老奶奶”臉上的異樣。

        岱澤心虛得很，冒出的汗已經順著臉頰滴落到了衣服上，原本涂了白色粉底略顯蒼白的臉此時已是黑白相間，如同小斑馬身上的道道紋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人家，你的臉怎么了？”簡意的媽媽看到了“老奶奶”臉上的異物，她伸手去拿了一張紙巾，想為她擦一擦。

        簡意和厲遠的手同時擋在了“老奶奶”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簡意：“媽，不用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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