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聲音久違且熟悉。
沈鶴州靠著墻壁想要莫名想要點(diǎn)根煙,手摸到空落落的褲包時,才想起這時的自己根本不碰煙草。
季延:“沈鶴州?”
“我在?!?br>
“恩?!奔狙映聊艘粫值溃骸澳氵€沒回答我。”
“下飛機(jī)了?!?br>
那邊輕輕說了一句那就好,便掛斷了電話。
沈鶴州仍維持著接聽電話的模樣,此時腦海卻浮現(xiàn)出了那場海嘯前半個小時的一通電話。
“季延他死了?!?br>
“哦?!?br>
“他是為了幫你,才在季家輸?shù)靡桓啥簦憔瓦@樣?”
那時他坐在躺椅上,抬起桌子上的椰子汁喝了一口:“不然呢,又不是我殺了他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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