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失血過多,還是長島冰茶的度數(shù)高的緣故,溫言琛起身的瞬間,就撞進(jìn)了方亦歌的懷里,他趕忙攙住溫言琛的身體,一時(shí)連責(zé)罵聲都開不了口。
他摸了摸溫言琛的后腦勺:“回去了。”
溫言琛杵著方亦歌的手臂站穩(wěn)了身子:“我還沒跟今晚的新男朋友要電話呢?!?br>
“他不好看?!?br>
溫言琛偏過頭看向站在旁邊的男人雙眼微瞇成線。
壓抑了半年多的嫉妒心,這一刻叫囂了起來,方亦歌一臉嚴(yán)肅地掰過溫言琛的頭,湊頭吻上了對方柔軟的唇瓣。
溫言琛的唇上是甜酒的味道,嘗一口就讓人有些醉了,竟一時(shí)忘了分寸,把人推在吧臺上狠親了起來。
喧鬧的酒吧里,大多數(shù)的目光投向了吧臺的位置。
溫言琛抓著方亦歌的手臂,從一開始試圖將對方推開,再到動作逐漸放松,改為迎合著方亦歌的親吻,甜酒的酒味蔓延在唇齒間,呼吸急促,心跳加快。
這一吻,才是真正的烈酒。
溫言琛沒受傷的手鉤住了方亦歌的后頸:“那誰好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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