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間一久，他會忘記的，一個死去五年的人并非不可替代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以前忘得不是很好嗎？不過就是再來一次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一次的他遠(yuǎn)沒有路問知溫柔，那必然更容易忘記。

        門外，白應(yīng)殊背靠著墻壁面色慘白，他想摸一支煙卻在衣服里尋了個空。

        方亦歌將他拉到一旁，找熟識的人拿了煙和火，兩個人坐在抽煙室里，白應(yīng)殊默不作聲地抽著煙，雙眼茫然地盯著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煙霧彌漫的房間將他一點(diǎn)點(diǎn)吞沒，他無力地合上雙眼，唇角勾起的幅度有些慘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把他當(dāng)路問知，才喜歡他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應(yīng)殊沒有說話，將手中的煙屁股按滅又從盒子里抽了一根，方亦歌按住了白應(yīng)殊的手，有些無奈：“他可能不知道你喜歡的人，是他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無所謂了……”他低聲說著，掙脫開方亦歌的手，又點(diǎn)了一根煙，煙霧從唇間徐徐吐出，“我也是兇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應(yīng)殊冷聲道：“方總先回去吧，我就在這里坐會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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