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(yī)生緩緩搖頭：“年紀太大了，說實話，醒來的可能性不大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這句話仿佛抽離了他的靈魂一般，險些讓他跌倒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許開和師弟在人群的最外面，也聽到了這句話。

        師弟拿起手機翻看，越看臉色越陰沉：“……我說他怎么明知道師公還是提出這種要求。師公在上午就進手術(shù)室了，我們直到現(xiàn)在才知道這件事。那個姓殷的早知道了這件事，所以才篤定師公幫不了我們的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許開沒有說話，只是平靜地轉(zhuǎn)身離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師兄，等等我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距離人群越來越遠，聽到的哭聲卻越來越大，直至他們走到了樓梯，哭泣的聲音方才降下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師兄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醫(yī)院里有一些長椅，二人并肩坐在長椅上。許開雙手手肘撐在腿上，手掌撐著額頭，低下腦袋，讓人看不起他是什么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師弟在一旁擔(dān)憂地看著他，偶爾輕輕地搖動他的一只手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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