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出這樣劇本的人無非是有才華的,他莫名想到她。
徐暢干了一杯,敬他。那時(shí),入行才一年多的江入年,將大部分積蓄都投資給了這個(gè)瀕臨解散的劇組,才有了如今這部電影的過審。
“兄弟,你等著?!本评保鞎除b了下牙,紅著脖子道:“分紅不敢講,上映后起碼本肯定回得來!不會(huì)讓你投的錢石沉大海的!”
江入年看著窗外的雪,握杯的指微顫,淡淡道:“我投錢,一半是因?yàn)槟?,一半是因?yàn)椤鋵?shí)我很羨慕你們?!?br>
徐暢不解:“羨慕?”他是娛樂圈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,前途不可限量,怎么會(huì)羨慕他們呢?
江入年閉眼,唇角一抹笑,他也飲了不少,只是不上臉:“說出來可能矯情,但我很懷念以前排戲的歲月,有時(shí)候早上睜眼,以為自己又回到了舞臺(tái)上?!?br>
徐暢沒說話,他知道師弟不易,只是性格很man從不訴苦,這也是他第一次聽他說起。
按照江入年的話說,既選擇,就堅(jiān)持到底。
這兩年多,徐暢知道他身上有多處受傷,閉骨針就打了不止一次,哪怕高燒三天,也要咬著牙去拍冬天的雪地戲,穿著單薄的衣袍跪在地上。
長(zhǎng)鳶為他接的都是流量古偶的路子,但徐暢知道,師弟在心底追求的絕不僅限于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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