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江入年第一次在天安門看升旗,旁邊站著一個桀驁不馴的黑衣女子。她一臉冷漠,和周圍人的熱情洋溢格格不入??伤驼驹谒赃?,真真切切,這真像做夢一樣。
兩人站在那里看升旗,看升旗的人們也在偷偷看他們。
這絕對是一次非常神奇的經(jīng)歷——和她拍完戲又連刷兩個通宵,第二天直接跑來天安門看升旗。
等紅旗升上去的過程十分漫長,江入年仰著頭,脖子都酸了。
一雙冰涼的手,從背后卡住他命運(yùn)的后脖頸,他登時寒毛直豎,睜大了眼,又感受到她的手緩緩向上,將他的視線固定在一個方向:“看到了嗎?”
“什、什么?”他呆愣住,控制不住瞟向她。
季知漣無語:“我讓你看那個方向,你一個勁兒看我做什么?”
她的手指加大了力道,重重在他鬢邊兩側(cè)按下,疼的少年“嗚”了一聲,終于看向她引導(dǎo)的遠(yuǎn)方東面——
旭日東升,朝霞滿天。
鮮艷的旗子在桿頭頂端舒展,熱辣辣的紅,熱情又生機(jī)勃勃,遠(yuǎn)處朝陽為大地披上淡淡金色,寒冷的冬日似乎都變得愉悅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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