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度念把他放在心尖的時候,他只把那當作理所當然的事,從來沒想過有一天,會有別人替代他在度念心里的地位。
傅梟坐在餐桌前,看著面前的菜一點一點變涼,再變得冰冷,直到菜上都凝了一層油,才從座位上站起來。
他沒有回頭去看那些菜,徑直走出了包廂。
剛走到樓梯上,就看見有個人正從餐廳的另一邊走出來,被西裝男送出了餐廳。
傅梟停下腳步,皺眉看了一眼,只看見那人一雙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。
他帶度念來餐廳之前就讓人清了場,怎么還會有無關(guān)的人出現(xiàn)在這里。
西裝男走過來告訴他:“剛才那位先生說想要見您,我讓他先離開了。”
傅梟雖然有些不快,但也只是沒什么心情地微微頷首,離開了餐廳。
又過去幾天,盛聞燃臉上的傷總算好了些,只剩下淡淡的痕跡,不仔細看就看不出什么。
酒吧的燈光昏暗,舞臺又離得遠,客人們更看不出來什么,所以盛聞燃迫不及待地給老板打了電話,很快就回去上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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