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以為傅梟給他安排了單人房,還想著今晚能睡個好覺,結(jié)果還是要跟傅梟睡一張床。
傅梟看到度念明顯有點勉強的表情,臉色更加難看。他冷著臉越過度念,徑直走出房間。
度念懶得去理會傅梟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。
他從行李里拿出換洗衣物,沒有去看仍然坐在沙發(fā)上的蕭如年,轉(zhuǎn)身進了浴室。
剛才在車上吹了冷風,他身上還有些發(fā)冷,需要洗個熱水澡驅(qū)驅(qū)寒。
蕭如年看向浴室的方向,眼中的情緒不明。
他原本以為度念會過來趕他離開,或者至少也會問一句他為什么在這,沒想到度念連一個眼神也沒給他,把他當成了空氣。
過了一會,浴室的水聲停了下來。
蕭如年看見度念擦著頭發(fā)走出來,他換了一身寬松的家居服,寬大的領口露出胸前雪色的肌膚和精致的鎖骨,修長的脖子上綴著一個牙印,瑩白的耳垂被熱氣蒸出了一層薄紅。
看到度念朝自己走來,蕭如年憋了一口氣,剛想說話,就見度念從他旁邊拿起遙控器,把暖氣調(diào)高了亮度,然后在窗戶旁邊的軟塌坐下,拿出一本書放在膝頭,全程都沒有看他一眼。
蕭如年臉色變了變,咬住下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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