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時度念跟他說話總是輕聲細(xì)語,今天傅梟才發(fā)現(xiàn),度念的聲音其實有些清冷,像是冰塊掉入杯底的聲音,聽起來讓人覺得疏離又冷漠。
傅梟從來沒有聽度念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過話。
一想到剛才度念在睡夢中都喊著別人的名字,醒來后卻對自己這樣冷淡,傅梟剛在度念身邊得到的片刻安寧就蕩然無存。
他眼底的寒意更甚,“這里是我家,我不能在這?”
度念從床上坐了起來,離他遠(yuǎn)了點,聲音仍舊不冷不熱:“這房子里只有這一張床嗎?!?br>
他臉上沒什么表情,像是在認(rèn)真問這個問題。
事實上度念也確實想知道,為什么傅梟會半夜來到這個房間,跟他擠在一張又小又硬的床上。
傅梟額角青筋跳了跳,他習(xí)慣了度念總是乖巧地附和他,而不是像現(xiàn)在這樣,用漠然的目光看著自己,嘴里說些嗆人的話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,壓下心中的火氣,又問了一次:“你剛才在喊誰的名字?”
度念皺了下眉,不知道傅梟又在發(fā)什么瘋。他剛才睡得好好的,哪里有喊誰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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