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念被傅鈺拉到了噴泉附近,耐心地回答她的每個問題,旁邊幾個小孩悄悄觀察了一會,也湊到了他們身旁。
其他的老師都還沒跟小孩熟起來,時不時往他們這邊看,度念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不管是老師還是小孩,都仿佛看不見樹下的那個男孩,沒有人過去跟他說一句話。
度念沒忍住打斷了傅鈺喋喋不休的話頭,試探地問了下那個男孩的名字。
誰知道傅鈺立刻皺起鼻子,為難了許久才勉強(qiáng)地告訴他:“老師不要靠近他哦,他是外面的野種,名字叫什么來著……”
另一個小孩幫她回答:“傅梟!”
度念手里的筆記掉在了地上,傅鈺彎腰撿了起來,遞給他:“老師千萬不能跟他講話,知道嗎?”
“嗯……”度念胡亂地應(yīng)下,思緒一片凌亂。
難怪那個男孩跟傅梟長得那么像,原來那就是小時候的傅梟。
可他為什么會遇到小時候的傅梟?
度念想起早上給傅梟打的那個電話,搖了搖頭。傅梟現(xiàn)在還是個牙都沒換好的小屁孩,他那時竟然還想著讓傅梟來找他。
傅鈺沒注意到度念的心不在焉,又高高興興地繼續(xù)跟他說話,還要他給她念筆記上面的詩歌。
度念望向剛才傅梟站的那棵樹下,發(fā)現(xiàn)那里已經(jīng)沒了人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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