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那天他跟傅梟說的是他們之間沒有可能,傅梟在那天之后也沒再做越界的事,他似乎沒有理由指責(zé)傅梟什么。
在度念思索的間隙,車?yán)锏娜酥皇庆o靜等著,沒有流露出一絲不耐煩。
“沒什么?!倍饶钣蟹N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,煩亂地挪開視線,“今天謝謝你。”
他沒等傅梟的回答,轉(zhuǎn)身走了。
腳步聲遠(yuǎn)去,傅梟看著度念坐上盛聞燃的副駕駛座,拿過那件被他丟在座椅下的外套,仔細(xì)疊好后放在后座,隨后關(guān)上了車門。
車子的前照燈在眼前一閃而過,很快消失在視野里。
不知在車?yán)镒硕嗑?,傅梟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脖頸,低頭看向手里的外套。
上面仿佛還殘留著度念的余溫,還有度念身上好聞的氣味,他緩緩攥緊外套,剛才一直沒有波瀾的神情終于出現(xiàn)一絲破綻,仰在座椅上閉了閉眼。
盛聞燃那天的傷并沒有多嚴(yán)重,涂幾天藥后就消了腫,可以活動自如。
等假期過去,度念回培訓(xùn)中心上班時,發(fā)現(xiàn)那天在酒吧招惹他的家長沒再出現(xiàn),那個學(xué)生也退了課。
聽其他同事閑聊說,那個家長前兩天火急火燎地打電話過來退了課,連退課的錢也沒要就掛了電話。
“大概是換其他培訓(xùn)中心了吧,他那個哥哥不是一直對我們中心不滿意嗎,每次來都臭著臉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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