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著賀守堂,雙眼死死的瞪著他。
“你怎么敢?”
“父親這是什么話?大哥做出如此禍事,連累我們中州,現(xiàn)在黃州沒了,中州也岌岌可危?!?br>
賀守堂笑著搖頭:“家中兄弟個個酒囊飯袋,難道你想中州城落入他們的手上,然后跟姜家死戰(zhàn)到底?”
“將我們賀家的百年基業(yè)毀于一旦嗎?”
“咳咳咳,逆子!”
賀家家主不停的咳嗽:“你不過是一個庶子,老夫還沒死呢。”
“父親,你這說的什么話,你當然還沒死?!辟R守堂笑著搖頭,他不會傻到背負氣死親生父親的罵名。
“孩兒之心,并不在中州城。既然父親已經醒來,就在此文書中畫押吧。”
他讓人拿上一張寫滿字的公文,拿上前。
“為了中州,為了賀家,父親……還請你忍痛,安心養(yǎng)病,中州一切事務,都交給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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