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十幾日里,他們都是被關著的狀態(tài),想要什么都有人送,可就是不可以出去,也沒人來看他們。
直到那日下午,有人如旋風一般闖了進來。
來人一身玄衣,衣擺處已經風塵仆仆,“陛下!”
他沖進來就喊了一聲,因為申玨和溫玉容還是易容的狀態(tài),他仔細看了下兩個人,就往窗邊那個人那邊撲過去。
申玨本是坐在窗邊看書,看到來人突然沖了過來,似乎嚇了一跳,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。
師舟從收到密函,就日夜兼程往金陵趕,跑死了兩匹馬才到了這里。他看到申玨的躲避后,不由神情一痛,目光一轉,放在了溫玉容的身上。
“溫玉容,你這次私自帶陛下離京,可知闖下多大禍事?你明知道這里……還帶陛下來這里?”師舟聲音冰冷,看溫玉容的眼神都帶上幾分厭惡。
溫玉容看著震怒的師舟,卻笑了笑,“那么生氣做什么?金陵怎么了?你上輩子不也到了金陵來吧?還引著金陵兵一路進京,師將軍現在就忘了?”
師舟聽到這話,第一反應卻是看向申玨,見申玨只是看著溫玉容,微微松了口氣,這才重新提起氣跟溫玉容說話,“上一世那是上一世的事,能跟這一世相提并論嗎?”
溫玉容臉上的笑有些諷刺,卻沒說話,而師舟見狀,也不再跟溫玉容說話,他走到申玨的身邊,就要去抓申玨的手,“陛下,我們現在就回京?!?br>
可這一抓卻被躲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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