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王府后,溫玉容和申玨被人帶去了一個(gè)房間,而外面則是被王府的親兵圍得水泄不通。
溫玉容出不去,只能跟門口的士兵說:“能給我筆墨,我需要寫下藥方子,好讓人去抓藥?!?br>
士兵聞言卻搖頭,“抱歉,世子爺有令,在他來之前什么要求都不能答應(yīng)?!?br>
溫玉容都不用想,申蔚一定是稟告金陵王了,而沒多久金陵王就會過來。他轉(zhuǎn)過身看著床上的申玨,眼神變得晦澀難懂。
一切如溫玉容猜想,很快就有人來了,為首的正是年過六十的金陵王,金陵王看著溫玉容,笑了笑,“溫玉容對吧?本王記得本王跟你爹有過數(shù)面之緣。”
溫玉容見狀,只能行禮,“晚輩見過王爺?!?br>
“自稱晚輩?怎么不稱臣了?”金陵王說。
“晚輩離京之前已經(jīng)遞了辭呈,算不得官員,所以沒資格稱臣。”溫玉容不卑不亢地回答。他雖然被人關(guān)了起來,但也面不改色。
“可惜啊,本王可是知道你的,素有神童之美名?!苯鹆晖跸胱叩酱策?,但被溫玉容擋住了,他瞇了瞇眼,“溫玉容,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嗎?”
“知道?!睖赜袢萏ь^看著金陵王,“王爺見到皇上不應(yīng)該行禮嗎?”
金陵王聞言臉色難看了些,但總算沒往床那邊去了,他靜默了一會,對站在門口處的申蔚招了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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