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君辰對這個新來的夫子也感到有些意外,平時眼神溫和的人嚴厲的看著人時卻格外的銳利,連帶著他整個人都似乎多了一股不同的氣勢,別說那些頑劣的同窗,就是沈君辰自己都感到些許壓力。
“木夫子這樣挺好的,不然像李夫子那樣被那幾個刺頭氣得天天翻白眼,大概壽命都要短一些。”沈君辰道。
“幸好你們兩個還是讓人省心的?!北澈蟛贿h距離傳來一道聲音。
沈君辰與王嘯陽連忙轉(zhuǎn)過身,看到來人是誰后,神色都有些尷尬,趕緊行了禮:“見過夫子?!?br>
“嗯?!蹦竞:喍痰膽艘宦?,神色如常,對沈君辰與王嘯陽在背后說他的事似乎并沒有放在心上。
沈君辰與王嘯陽心里悄悄松了口氣,趕緊擺正臉上的神色,恭敬起來。
“聽說你們二人的騎射不錯?!蹦竞M蝗坏?。
沈君辰與王嘯陽連忙謙虛了幾句,心里不是很明白木海說這句話的意思。
下一刻就聽木海道:“好男兒不僅詩文,騎射要出眾,音律同樣重要。五日后,期待你們兩人在課上共同演奏一曲,希望,你們能讓我滿意。”
沈君辰與王嘯陽看著木海說最后一句話時露出的笑意,背后都覺得一寒。
原來不是不計較,是計較在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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