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韋氏一心想要沈雨堂官復原位,已經‘偶遇’了我好幾次為他求情,我沒答應。昨晚的事你明擺著就是站在蘇夕顏那一邊,而我自然和你站在一起,這個時候她要和蘇夕顏鬧起來,你不高興了,難道她還想我能高興?除非她放棄沈雨堂了?!彼疽沟馈?br>
說到這一點,沈君辰也是佩服韋氏臉皮夠厚,一開始可以說她不知道那天在衙門里發(fā)生的事而盲目樂觀,那現在韋氏肯定已經知道真相,卻還能厚著臉皮求司夜幫沈雨堂官復原位,對她這個大兒子還真是真愛。
“她求我求錯了人。”司夜看著沈君辰,意有所指。
“可惜別說我不會放過沈雨堂,哪怕我有這個心,韋氏也是拉不下臉來求我的?!鄙蚓嚼浜叩?。
沈君辰回屋換了身貼身的勁裝,袖筒扣緊袖口,準備練一會兒拳法,這陣子有司夜在,沈君辰得了他不少的指點,拳法上有了很大的突破,所以他練拳的時間也多了起來。主屋后有空地,修整的很平整,每日也都有人打掃的非常干凈,是沈君辰從小到大習武的地方。
司夜伴著沈君辰走到屋后空地,在廊下的欄桿上坐下,準備看他練拳。
沈君辰剛比劃兩招就覺出不對,抬手按上自己的胸口有些哭笑不得,他忘了把長命鎖取下來了。也是,平時陪他練拳的都是沈忠和沈義,這長命鎖是很重要的東西他都是交給他們二人保管,練完拳就戴上從不離身,但最近換成司夜了,他不好麻煩司夜,只能把它放在屋內,可剛才想著事兒忘了取下來了。
而且……沈君辰眼神轉暖,這里面還有司夜送給他的玉佩。雖說兩樣東西都戴著難免對玉佩有所磨損,但兩樣都是至關重要的東西,他不敢讓兩樣中的任何一樣離身,只能暫時這么兼顧著了。
“怎么了?”司夜問道。
沈君辰向他走去,并取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長命鎖和玉佩,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司夜道:“忘了放屋里了,麻煩司大哥幫我拿著?!?br>
司夜伸手拿過長命鎖和玉佩,玉佩是自己送的,“這長命鎖是?”
“我母親給我打的,戴了很多年了。”沈君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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