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她被強迫和易允睡在一起,雖然沒有很過分,但親昵得已然越界。
現(xiàn)在,她還不得不嫁給他,承受他的肆意妄為。
想到這,藍(lán)嘉的眼淚說來就來,蓄滿通紅的眼眶,熾熱的掌心撫過。
輕而易舉地攏住。
藍(lán)嘉再也受不了,直接嚎啕大哭,抽抽搭搭地厭惡他:“你就是禽獸,我恨你!”
易允半跪在床上,薄唇離她鎖骨往下的位置不過兩毫米,女孩撕心裂肺的哭聲像一個咒術(shù),讓他一動不動。
簡短的一句罵,男人面無表情,漆黑的瞳孔里看不見半點情緒起伏。
藍(lán)嘉還在哭,眼淚嘩啦啦地流,順著太陽穴沒入濃密烏黑的發(fā)絲,或許過于密集,直接打濕身下的床單。
她好不到哪去,披散的頭發(fā)凌亂,眼睫濕漉漉,唇瓣瀲滟紅腫,那些遮得嚴(yán)實的睡衣也被揉得亂糟糟,領(lǐng)口拉下一截,露出單薄羸弱的肩,瑩白的肌膚上是不容忽視的吻痕,更別提現(xiàn)在梨花帶雨又無助崩潰的模樣。
她不能接受他,不管怎么樣就是受不了。
易允薄唇抿直,拿走藏在睡衣里的手,翻身下床,站在床邊,重新系上浴袍系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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