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試過去尋找更有利的證據(jù),想揭露這些人,但是……”
商序南哽咽了。
藍毓接話,看著藍嘉:“但是商序南也險些死了?!?br>
藍嘉驚愕,“所以他——”
難怪當時見他的第一面,身上會有傷。
“我?guī)巳饨铀峭碛衜afia的成員偽裝成入室搶劫想槍殺他?!彼{毓說:“序南是唯一活著的商家人,不排除他們有想解決掉他的嫌疑?!?br>
藍嘉抿著唇,看著他們,沉默不語。
“阿嘉?!彼{毓走到面前,摸了摸她的腦袋,語重心長:“阿姐知道你是第一次這么喜歡一個人,也是第一次談戀愛,易允或許對你而言有所不同,但他本質(zhì)上是一個為達目的,可以心狠手辣的人?!?br>
“我就當你們兩情相悅,他現(xiàn)在喜歡你,但誰能保證以后也喜歡你,這樣的人,一旦沒了喜歡,你對他來說就什么都不是,到了那個時候害的又是誰?”藍毓譏笑:“當年,弘興商會兩大會長之一的謝九暉意外身死,易聞廳想借機吞權(quán),結(jié)果,生龍活虎的易聞廳卻突然癱瘓在床,成了吃喝拉撒需要照顧的植物人,而易允,這個還未確定易家繼承者身份的人,直接子承父業(yè),不僅成了話事人,還是弘興商會新任兩大會長之一?!?br>
“易家最不缺錢,易聞廳在自家的醫(yī)院吊著一口氣,易允的母親整日親力親為的服侍,兩年后一切落定,吊著命的人立馬死了,身體健康的母親也吊死在病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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