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錯的人自始至終都是他。
陸聽寒才是最像陸老爺子的孩子,他完美繼承陸家人的薄幸算計,他是真正的利益主義者。
陸聽寒揚(yáng)起嘴角:“像我們這種家庭的孩子怎么可能兄友弟恭,難道你就不想壓柯鈺一頭嗎?”
“只要我們在一起,就算你是養(yǎng)子又如何,柯鈺還不是被趕出柯家,只能和平民窟出來的alpha交往……”
“夠了!”
柯南星死死咬住牙關(guān),忍了許久的眼淚洶涌而下,他聲音顫抖:“你怎么能這么說他……”
陸聽寒目露不解,過了半響嗤笑道:“你不會動真情了吧,也不想想你一個無權(quán)無勢的養(yǎng)子怎么可能得到柯家大少爺?shù)那嗖A,他平時對你的態(tài)度還不明顯嗎?”
“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,憑什么這么說……”
柯南星抹干凈臉上的淚水,側(cè)頭示意保安押下陸聽寒,他冷下臉一字一句道:“你大概是精神錯亂才會胡言亂語,我會和伯父說明情況,你不適合在公司繼續(xù)任職。”
柯家經(jīng)歷短暫的喧嘩又重歸于平靜,像是隱藏在烏云下的暴風(fēng)雨,人人自危唯恐雷電劈在自己身上,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。
白若南自回到家就沒走出房間,晚餐時間也不知所蹤,柯南星稱病不肯吃晚飯,曾經(jīng)歡聲笑語的餐桌只剩下父女兩人,壓抑著令人不安的氣氛。
柯黎草草吃了兩口便準(zhǔn)備提前回房間休息,路過房門半開的主臥時聽見一陣若有似無的女人抽泣聲,她腳步一頓,沉默片刻后她重新邁開步子大步流星地走到最深處的書房。
書房書桌沒有文件公務(wù),只擺放著一件未完成的工藝品,四處散落著細(xì)碎零件,可以看見城堡的雛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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