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栗喪喪的壞心情根本掩飾不住,別人是陌生人,陌生人不在乎,蘭波老師卻是擔心。
“實在不想回去,我們可以現(xiàn)在就下飛機。”
“還是別了,早晚都要回去的,況且——”
唐栗鼓了鼓腮幫子:“快要開學了。”
旅行是很耗費精力的,等回去之后,要整理行李,伴手禮、打掃房子,很多瑣碎的事要做,這個時候回去,其實已經(jīng)挺晚了。
廣播播報飛機即將起飛,空乘人員提醒乘客們關閉電子設備,系好安全帶,打開遮光板什么的。
做好這一切,唐栗給脖子帶上u型枕,戴上眼罩,椅背適當后調,向蘭波老師和茯苓糕招呼一聲后,火速進入夢鄉(xiāng)。
回程的風景,他是看一眼都嫌鬧心。
蘭波老師在他睡著期間,一直是清醒著的。
手肘支著扶手,手指回握以外指根支著下巴,俊美溫雅的男人看了會兒窗外不斷后退的廣闊云層,又回過頭來,一聲不吭地定定地凝望著唐栗被眼罩遮了一半的睡顏。
唐栗完全睡著了,呼吸聲綿長穩(wěn)定,一聽就是睡熟了的,按理說,這個時候要是輕手輕腳做一些事,他是根本不知道的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