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從現(xiàn)狀和要坦白的事而言,咳,不合適。
“記憶里,我似乎做了很多事,到過很多地方,見了很多人,和很多人都有交流,他們對我說的話很多只有一兩句,連不成完整的過往,那些經(jīng)歷過的事,只能靠一點訊息來猜測?!?br>
“有時,我似乎在做一些不好的事,有時,我在拯救一些人?!?br>
“有對我很重要的人,我聽見他們對我說話,我看不清他們的臉,有人給我的感覺很溫暖,有人給我的感覺卻很痛苦?!?br>
“他們一個叫我阿蒂爾,教導(dǎo)我,說我是他的驕傲。一個叫我親友,常與我同行做一些事?!?br>
記憶之夢里有占比不少的碎片化的片段,是他們相處的瞬間。
“我在夢里與他們相處,親密如對待血親的父親和兄弟?!?br>
“那結(jié)果呢?”
“父親依舊是父親,兄弟卻不再是兄弟。”
唐栗心中一緊。
答案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猜測。
即使失憶,靈魂也會牢牢記住被信任之人背刺的傷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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