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膠卷你已經(jīng)拿到了,沒什么事的話,失陪了?!?br>
說罷,抱著相機轉(zhuǎn)身離去。
單看背影,很像是小女生被拒絕后生悶氣。
阿蒂爾.蘭波不在意,隨手將東西放進口袋,往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他不知道,那個走遠了的,被他誤認為在生悶氣的小女生悄悄地翹起了兩邊的嘴角。
在他的口袋里,正靜靜躺著一塊剛才那卷膠卷的復(fù)制品。
唐栗沒再見到小白貓,他也沒心情再繼續(xù)跟拍小白貓,他走出橫濱租界,用跑起來的速度回家,鎖門,取出膠卷,整理好道具,熟練地準備洗照片。
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迫切,即使照片里的少年溫和只浮于表面,他也無所謂,他只想再看到對方。
想不通。
唐栗就把它粗暴地歸結(jié)于對方太漂亮了,他想留下漂亮的事物的影子,就像他曾留下花房莉賽特,江戶川真理,江戶川亂步,藝伎小姐姐,貓貓、鮮花那樣。
是人生難得的驚艷,可能往后都不會再見到,值得收藏、珍藏。
新洗好的照片,就這樣被唐栗細心收藏起來,連帶著膠卷一起,想起來時滿心歡喜地看看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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