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翊臉上露出一絲怪異,不過仍是回答道。
“我是許翊,你這到底是和尚還是道士?”
這次倒是換成馬六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了。
“不想居士還懂道佛之分,玄都以外之地,可沒幾人能懂得區(qū)分道佛。就連玄都高層對于道佛之分都有不少爭議?!?br>
許翊這才回憶起,自己在圣都的這些年來,從未有人提起過道佛文化,不過想想也是,歷經了數(shù)個科技高度繁榮的時代,這些文化能有留存已經是極不容易的一件事情。
這些對于自己是常識的東西,或許對于整座玄都來說是極為珍貴之物?
不過許翊沒有確立道佛邊界,幫他們樹立文化自信的這種想法,沒有一定實力,玄都高層又豈會莫名聽信他的一家之言?
見許翊不想再多說,馬六爻也深深談了口氣,不過才剛剛見面,況且他們實質上還是競爭對手的關系,也屬實正常。
“實用主義綿延數(shù)千年,道家與佛家的一些修行之法倒是流傳了下來,可卻缺失了其中的內核,根據(jù)修煉法門上的區(qū)分,我應該還是一名道士吧?!?br>
許翊不想再在這些事情上與對方糾纏,這馬六爻也著實奇怪,作為玄都的參賽神祇,竟然連一只戰(zhàn)獸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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