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心蹲在電視柜前面,拿起一本影集翻開,上面的人臉都很模糊,隱約能看到圓圓臉,穿著時興的棉襖,燙了頭發(fā),相片底下稍微一抖動,燒焦的碎紙片就簌簌往下落。
“這個影集下面也有火燒的痕跡,和外面的那個很像....那這些東西都是小白鞋的嗎?”
“冰棍坊員工證....”
周文心把找到的東西堆放在臺子上,“高中畢業(yè)證....1988年的高中生...算是知識分子了?”
這個妙行婆婆熟,解釋說:“以前的白音公司是有個子弟學(xué)校的,職工家庭的小孩能在里面從小學(xué)一路讀到高中……在沒有被招工之前,這些二代會先在廠里做一些附屬、后勤類的工作,還有工資......待遇很不錯的.....當(dāng)時基本上的廠工都看不上公務(wù)員的....”
“那小白鞋應(yīng)該是在這個冰棍坊工作的?!?br>
落寧拿著報紙走到門把手旁邊去,上面已經(jīng)沒有手指印了,她又回頭去看鏡子,火燭照亮著床鋪上女人,燭火暖色的光影將她身下的血液緩緩融化,仿佛下一刻就會從鏡子中流出來。
落寧緩緩走進(jìn),忽然屋子里平地起風(fēng),旋起落下,胡亂鉆進(jìn)她的衣領(lǐng)中,她不禁縮了縮脖子,外面的燭火沒有動,鏡子里的女人裙角卻被掀起了一角。
腿內(nèi)側(cè)赫然有一個血手印。
鏡子斜斜映出血手印,并不是正面對著床鋪,并不能看出是男人的手,還是女人的手。
“我覺得有點(diǎn)怪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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