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妍倒了一杯,細細品嘗。
良久,她才像是恍然大悟那樣看向坐在沙發(fā)對面的溫馳云,抱歉一笑:“瞧我,喝到好喝的茶,都給忘了二弟還在。二弟這次過來,是有事嗎?”
從美國回來香島,遲妍沒有弄明白溫涉這個人,但是她將溫家這一大家子的關(guān)系都理清楚了。
溫涉的爺爺,共娶了三房,每房都有一子,既溫馳徵、溫馳云和溫馳聿。如今找上門來的,是與溫馳徵關(guān)系十分不善的二房。
溫馳云又怎么會不知道,眼前的女人是故意晾著他的,于是他朝后擺手示意。
溫煜澤沉著臉對遲妍表示:“昨晚,溫涉強行闖了我父親的宅子,弄傷了我父親,今天我們是來討說法的。”
遲妍挑眉,這才意識到溫涉的傷是在哪里受的。
不過……
她下意識看向樓上,喝著茶嗤笑出聲:“昨晚阿涉一直在別墅里陪我篩選解穢宴的名單,沒出去過,你們怕是認錯人了。”
“看來,你是有意包庇他了?”溫煜澤怒目而視,威脅著上前一步。
遲妍吹開杯盞里漂浮的花瓣,目光溫柔中透著不容撒野的冷然:“什么叫包庇,我說他沒出去就是沒出去,你們有證據(jù),大可以帶警察上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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