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室里沒人,紀時愿給紀林照打去電話,掛斷后告訴葉芷安:“遇到熟人多聊了幾句,再過一會兒就回來……你一個人在這兒等,可以嗎?”
葉芷安強撐著平靜,微微點頭。
休息室不大,除沙發(fā)和茶幾外,沒有多余家具,空調(diào)開著,溫度不高不低,此刻卻像一個密封的熔爐,溫度持續(xù)攀升。
葉芷安感覺自己正在出汗,潮濕粘膩,從額頭到后背,每一根神經(jīng)都處于高度緊繃狀態(tài)。
僵直的視線對上茶幾上的一沓信紙,她看不清上面具體寫了什么,只覺持筆之人滿腹經(jīng)綸,傲骨錚錚。
她突然待不下去了。
一面也在懊悔自己的沖動。
正準備離開,耳邊突然傳來門把被擰開的聲響,她無意識挺直了背,僵硬的腦袋未來得及轉(zhuǎn)過去,先聽見一道沉厚的男嗓:“久等了?!?br>
紀林照將西裝外套疊好,搭在她對面的沙發(fā)椅背上,坐下的同時看見她揚起下巴,說了句“您好”。
紀林照頓了兩秒,眉心蹙起,毫不拐彎抹角地問:“你是應溪女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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