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潯也站在原地,深邃的眼眸鎖過去,“過來,昭昭?!?br>
嗓音天生具備蠱惑能力,形成強大的磁場,將葉芷安吸了過去,抗爭無果,只能乖乖就范。
距離不到一米時,她的手腕被他攥住,又稍稍松開,沿著她腕部脆弱的經脈往上游走,拂過她細瘦鎖骨。
顯然這已經脫離量體裁衣的范疇,改成明晃晃的調戲撩撥。
她泛起一層層雞皮疙瘩,扭頭遞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,他還給她一個相當無害的神情。
后來那幾分鐘,他們進行了一場漫長而隱晦的攻防戰(zhàn),露骨又克制,她身上的每寸肌膚都留下他帶著欲望的汗液。
葉芷安的背也濕了些,她強迫自己不去在意,故作鎮(zhèn)定地穿好外套,用一個稱呼將他們之間微妙的氣氛打散:“紀先生——”
沒分手那會,她殷切期盼他能盡早成長為頂天立地的紀先生,如她所愿,現(xiàn)在的他已經足夠匹配這稱呼,可不知怎的,她卻感受到一種強烈的違和感,不管叫多少次,依舊無法習慣,也還是更喜歡曾經的“紀公子”。
這三個字在唇齒間來回滾動幾遍,最終沒有勇氣說出口,索性跳過稱呼,“我陪你去晚宴,但一結束,我們就兩清,以后也別——”
紀潯也面無表情地打斷:“我記性是不太行了,但還沒倒犯老年癡呆的地步,你不用說完十句就提醒我一句?!?br>
她張了張嘴,還想說什么,直接被他捏住嘴唇,“我記得我說過,嘴巴不僅是用來說話的……所以葉昭昭,你要是再講一些我不愛聽的,我真會忍不住去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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