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愣的模樣幾分滑稽,趙澤看樂了,轉(zhuǎn)瞬偏頭朝向紀潯也。
靠西面花園裝著幾盞旋轉(zhuǎn)燈,光束落得很遠,是傾斜的長條狀,顏色各不相同,沉黯的夜被映出五彩斑斕的黑。
從出生就享有得天獨厚資源的男人,連光都在眷戀著他,從他臉頰掠過后,又繞了回去,同趙澤的目光一起定格住。
眉骨深,深情的深,嘴唇卻薄,薄情寡義的薄,瞧著確實像騙人感情的渣男,騙的還都是像對面這種剛入社會不諳世事的小姑娘。
趙澤越想越好笑,煙也噴得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,指責的聲音卻很流暢,“看看你,又把人姑娘嚇著了?!?br>
其實他更想直白地用上“騙”這個字。
這話落在另一個人耳朵里,稱得上尖銳。
加上“又”這個字用得實在微妙,就像在做實紀潯也“碩果累累”的罪名一般,葉芷安莫名覺得自己也成了他花名冊上可供挑選的一頁。
耳垂的熱度迅速退減,心臟也在筆直地下墜,眼見快要摔了個稀巴爛,先被他的聲音接?。骸澳悄愕故菃枂?,我嚇著她什么了?”
紀潯也若有若無地有笑了一下,笑聲很輕,卻透著一股足夠令人怦然心動的慵懶,就和他此刻的站姿一樣。
依舊沒骨頭似的,倚靠在車門上,綢緞面料的襯衫,質(zhì)感柔滑垂順,經(jīng)不起風的撩撥,輕輕一拂,就鼓起一個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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