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芷安咬了咬唇,低聲說:“談不上喜歡,只是——”
只是對她有不一樣的意義。
高三下學期,學校組織了一次學習動員大會,據說會請來幾位優(yōu)秀畢業(yè)生,紀潯也就在其中。
她謊稱身體不適,請了一天假,實際上也沒離開學校,就躲在大榕樹旁,時不時探出腦袋,去瞧校門口的動靜。
那天天氣很冷,四下灰蒙蒙的一片,一直等到手腳僵硬,她都沒看到他。
隔天在辦公室聽到高文興又氣又笑的大嗓門:“你們猜那放我鴿子的臭小子怎么回我的——''''''''昨晚熬了一宿,困到起不來''''''''——你們聽聽,這說的是什么話?”
所有人都在編排他不著調、做事不分輕重時,她就跟被鬼迷了心竅一般,覺得這樣的他更有魅力了,至少他能做到凡事忠于本心,不迎合,不討好,身上有種隨心所欲的松弛感。
紀潯也捏她掌心,將她意識拉扯回來,慢悠悠地開口:“你讀書那會兒,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故事?”
葉芷安好奇心被吊起,立刻問:“什么?”
“傳說百年前有對情侶在那棵榕樹底下私定終生,結果遭到了家人的嚴厲反對,兩個人勢單力薄,走投無路后,相約回到定情地上吊殉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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