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后是潺潺的流水、昏茫的夜色,還有他撐在欄桿上勻?qū)嵱辛Φ氖直?,也不知道是怕不留神仰頭摔進河里,還是被他灼熱的氣息撥弄到,葉芷安心臟砰砰直跳。
沉默持續(xù)了幾秒,她輕聲說:“那天晚上我沒帶手機,但我八點多的時候,給你打過電話的。”
紀潯也回憶了下,好像是收到了一通陌生來電,不過他當時沒有多想直接掐了,“我不知道那是你?!?br>
她低低回了聲“嗯”,是不太開心的語調(diào),就像在說:我知道了,但這不代表你有合理借口掛斷我電話。
同樣的反應換個人表現(xiàn)出來,紀潯也都會覺得那人在胡攪蠻纏、蹬鼻子上臉,但對她,他似乎沒有一點反感,反而覺得好玩,抬手捏捏她唇邊的軟肉,也是這處地方,她一笑起來,就會出現(xiàn)一道小括號。
“行,我跟你保證,以后別說中國大陸打來的陌生號碼,就算是緬甸、尼泊爾……”
他一連蹦出十來個國家名,“我都照接不誤——這下滿意了嗎?”
哪成想,這姑娘的關注點清奇得過分,軟軟糯糯地往下接了句:“緬甸的電話還是別接了,有點危險,我不想你出事?!?br>
紀潯也被堵得啞口無言,片刻從胸膛悶出一聲笑,笑聲消散的同時,不遠處一扇木門被人推開,走出兩個五六歲模樣的孩童,各自手里捏著幾根仙女棒。
紀潯也覆到葉芷安耳邊,讓她乖乖坐著別動后,大步流星地朝那倆孩子走去,不知道說了什么,又拿出什么東西作為交換,不到半分鐘,天資卓越的談判家滿載而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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