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老憨先開口問了,許二牛自己找了個小矮墩子坐下,順手就抓了一把花生,絲毫沒把自己當(dāng)外人兒。
“就那點(diǎn)兒酒,一人也就輪到兩碗,醉個啥呀!”
許大朋沒說話,低頭剝花生。
許二牛又跟許老憨客套了兩句之后,這才把話題轉(zhuǎn)到許大朋身上。
“我說老七呀,你說說你這難得回來一趟,咋也不知道回家看看?”
這話就不中聽了。
許老憨手一哆嗦,剛剝的花生險些就掉地上了。
“二牛哥這是說的啥話?我這不在家呢嘛!再說了,你也別管我叫老七,我在家里頭行二呢。”
按兄弟論,許大朋上頭就一個哥哥,還早早沒了。
至于姐姐,這邊兒都是姐妹們單論的,不跟兄弟們一起排序。
許二牛有幾分無賴樣:“行了,我也就是叫順口了。不叫老七就不叫,以后就管你叫大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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