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偶爾,聽到旁人提起他時(shí),她腦海中閃過的卻是郵輪訂婚宴那晚,他被下藥后想要靠近她,卻又隱忍克制的模樣。
心底還是會(huì)小小地揪緊一下。
她畢竟也不是鐵石心腸。
此刻她仰躺著,直直看著隔離帳篷的頂部,冷淡出聲:“所以你現(xiàn)在這是做什么呢?”
“說過的話就這么不值錢嗎?你的自尊臉面也這么不值錢嗎?你真的一點(diǎn)都沒變,和以前一樣,總是出爾反爾,沒臉沒皮?!?br>
“你為什么就不能......徹徹底底地從我的生活里消失呢?”
郁持靜靜聽完她的話,隨即卻一笑,眼眸顫抖:“好了,不用再激我,你說什么我都不會(huì)走的?!?br>
楊惜媚:“.......”
“不過你要想繼續(xù)罵我也行,能多說點(diǎn)話是好事,這樣倒還有些精神。”
楊惜媚索性閉上嘴,不再作聲。
郁持卻又主動(dòng)道:“要不我跟你講一講我這幾年的生活吧?你昨天不是生氣我去見阿婆嗎?你別多想,我真沒有別的企圖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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