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這一層的人都走光后,楊惜媚如約去了郁持辦公室。
郁持早已坐在辦公桌后等著了,待她靠近便迫不及待拉著她坐到了他身上,含住她的耳垂不滿道:“怎么這么久才來?不是早讓他們都離開了嗎?”
“我——”楊惜媚正要回答,卻感覺正要埋進她胸口的郁持頓住了動作,僵硬地抬頭問她:“你身上什么味道?你用了香水?”
他臉上的癡迷欲色已被一層陰寒的戾氣覆蓋,一雙桃花眼里再沒有半點繾綣,只剩冰冷空洞。
楊惜媚看得心頭發(fā)顫,暗道失策。
應該是剛才和任茜擁抱時蹭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,但她自覺味道應該沒有那么明顯,沒想到他會這么敏銳。
“我沒有,是剛才……”她試圖解釋,卻被他一把推開。
“你故意的。”郁持陰著臉,不容辯解就下了定論。
胸腹間涌起陣陣幾欲作嘔的沖動,讓他的心緒一下又混亂焦躁起來。
自從遭遇幼年那場事故后,他的嗅覺就格外敏感脆弱,又因著心理作用,稍稍濃郁一些的氣味聞在他鼻尖,都會扭曲幻化成那股生肉的腐爛腥臭味。
尤其是這種熏人甜膩到糜爛的花香,更容易刺激得他頭腦混沌,整個人都變得狂躁暴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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