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持臉色冷下來,沉默片刻后道:“我知道我那天是做得過分了,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,我向你道歉。但我也解釋過,那種程度怎么都不算越界吧?”
“算不算越界不應該只由你一人說了算?!睏钕姆瘩g:“受到冒犯的人是我,感到不適的人也是我,難道不該由我來判定嗎?”
郁持怔了怔,有些詫異于她這番強硬尖銳的態(tài)度,一時無言以對,又聽她繼續(xù)道:“而且那份合約上也有清楚說過,過程中我是有權隨時提出終止的,而你也必須尊重我的意愿。”
郁持其實從沒有真把那份合約當回事,但如今楊惜媚說得有憑有據,他還真找不出理由反駁。
氣惱間他索性不再嘰嘰歪歪跟她講什么道理,語氣沉冷地哼笑一聲:“終止?你想都別想,我不會同意的?!?br>
楊惜媚心頭發(fā)冷,對他這個反應其實也早有預料。
她知道他恐怕不會輕易罷休的,但她這次來也并不是毫無準備。
“你非要這樣,那我也不跟你講什么契約精神了?!彼C著臉道:“你應該知道,你我之間不僅僅只有一份治療合約,還有那個保密協(xié)議。如果你不遵守合約條款,那我想,我也沒必要再受那份保密協(xié)議的束縛?!?br>
郁持臉色一變,眼里閃過不可置信又陰沉的光:“你在我威脅我?”
“你的意思是,會向外界爆出我的病情?”
“對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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