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涼城一別,大概是七年沒有見過扁鵲先生了?!泵魇离[轉(zhuǎn)過身,深邃的眉眼內(nèi)有旁人讀不清的內(nèi)容。
“嗯?!北怡o也不拿自己當外人,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做了下來,旁邊的少年不滿的將要出聲,被明世隱一個眼色呵住了:“奕星,還不給扁鵲先生倒茶?”
奕星不滿的翻了個白眼,還是應了一聲,乖乖的去了后廚備茶。
“你可知我為何而來?”扁鵲整了整自己的衣冠。
明世隱聽了這話,低著頭良久不語,奕星都端了茶上來,他也只是接過茶水抿了一口這才道:“不是我?!?br>
扁鵲靜靜的看著這西域的茶水,果然是一直喝不慣,放下茶杯道:“你說不是便不是?”
“你要信我。”明世隱抬了眼,淺褐色的眸子里波光微瀾。
“為何信你?”扁鵲一直那么看著明世隱,那眼神有著來自上位者的施壓,讓明世隱喘不動氣?!澳阒耙恢痹谖饔?,為何突然來了大周?”
奕星畢竟是歲數(shù)尚小,年長者之間的談話總是壓抑的,他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躲了明世隱身后,乖巧的站著。
“我此番前來長安,是為了尋一人。”明世隱抬手掩了眉眼道。
“尋何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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