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至深,月掛在空。三更敲鑼,星光映天。
一行人回到府衙時,東方天際已經(jīng)吐出了魚肚白。
“說說吧?!北怡o大大方方的在主座上落了座,似笑非笑的盯著李白。
“師父要我說何事?!崩畎仔奶摰拇沽搜?,很是心虛。
“自然是說說你去青樓是如何尋歡作樂的!”上好的官窯薄瓷被氣憤的摔成碎花兒,扁鵲站起身氣抖抖的指著李白的鼻子道:“若是單純的尋歡作樂倒也罷了,你堂堂青……你什么身份不自知嗎!居然就那樣被欺辱至此!”說著說著又是氣急,重重的拍著桌子一字一頓吼道:“欺!辱!至!此!”
李白仍是心虛的不做他語,倒是旁邊的狄仁杰有些不忍心,勸道:“好了好了先生,小先生無事便好,今晚諸位定是都乏了,且休息一晌再訓斥也不遲。”
扁鵲揉著眉心:“狄大人,我這徒弟是他父親百般不舍才交與我的,若是在我這里出了什么岔子……”說到這里扁鵲又是恨恨的不能打上李白一頓:“你若是出了岔子,我如何向你父親交代!如何向你死去的母親交代!”
而原本低頭的李白此刻卻是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,臉上均是欣喜:“父親百般不舍的……師父此言可真!”
扁鵲突然不知該說什么好。
你父親……自是不想讓我?guī)銡v這凡塵,然而他并不是因為不舍……可是若是貿(mào)貿(mào)然講出,定會傷了這孩子的心吧
“自然!”扁鵲梗著脖子道。
“原來父親是在意我的……”李白似是得到了什么重要的東西,嘴角勾起,手臂微微彎曲,似是抱住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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