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玉成握緊了拳頭又松開,回道:“草民尚且沒有功名在身,修身都沒做到,談婚論嫁還早了些?!?br>
“此言差矣,袁銘不就已經(jīng)成婚了嗎?”
袁銘聽到這針對性滿滿的話,不僅沒有惱怒,還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。
好像庸王從見到他們開始,就有意無意針對他,看似格外賞識看重,看其實(shí)每一步都在給他挖坑。
袁銘有些不解,以他現(xiàn)在的身份地位,完全沒可能得罪庸王,庸王也不可能提前知道他,到底是為什么?
“草民覺得趙雄說得有理,君子應(yīng)當(dāng)先立業(yè)后成家,不過草民不是君子,而是凡夫俗子,逃不開七情六欲的束縛。”袁銘說道。
庸王挑起一邊的眉毛,但是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滿意,眼里的笑意真誠了許多。
這時,鎮(zhèn)守匆匆趕來,跪在了庸王面前。
“下官有罪,請王爺處置?!?br>
酒樓人多眼雜,并不是說話的好地方,一行人回到了鎮(zhèn)衙。
明鏡高懸四個字下,往日里坐著鎮(zhèn)守的地方變成了庸王,審問犯人的人此時就跪在堂下,他的身邊還有魏福生和兩個管事。
“袁銘,拿紙筆替本王手書認(rèn)罪書?!庇雇跽f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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