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金寶從小到大都是被捧著的,哪里受過這種委屈,頓時就紅了眼眶,眼里燃起了熊熊怒火。
“你這個無知的低等人,知道我爹是誰嗎!”
老板見他穿得綾羅綢緞,確實不敢得罪,狠狠地啐了一口,不欲與他糾纏。
這在季金寶看來就是贏了,老板是真的怕了他了,頓時跟一只斗勝的公雞一樣,轉(zhuǎn)頭挑釁地看向季清月和袁銘。
季清月皺了皺眉,訓(xùn)斥道:“季金寶,你去給老板道歉,憑什么這么說人家?”
季金寶聞言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著季清月,用一種極為嫌棄的語氣說道:“就你也配命令我?要不是我爹看在你娘早死的份上,早就不管你了,一個什么都不會還偏要嫁給廢物的哥兒,也配這樣跟我說話!”
季清月緊握著拳頭,眼睛倏然紅了,他怎么可以那樣說的他母親!
“廢物?聽說有人在丁班當(dāng)了三年吊車尾,要不是有個縣令爹,書院都不愿意收,要是比誰的身上肥肉多的話,我確實是個廢物?!痹懻{(diào)笑著說道。
季金寶氣的渾身都在顫抖,指著袁銘的臉大罵道:“你才是廢物,你娶季清月就是看中了我們家的錢,就是為了利用他,你根本就不愛他。”
只聽到啪的一聲,季金寶歇斯底里的叫喊聲戛然而止,他捂著自己的臉,不可置信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季清月。
“以前我不敢教訓(xùn)你,是因為我害怕沒人給我撐腰,但是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,我夫君會幫我,我再也不會怕你了?!奔厩逶驴粗瑵M臉平靜的說道。
“你大可以去給梁茹告狀,去給我爹告狀,但是在這之前你必須給我夫君道歉,他是你長輩,對長輩如此無禮就是我爹現(xiàn)在站在這里,我也有理由教訓(xùn)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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